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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流少戏俏尼姑,禅门庵作妙慾阁

    时值大明正德年间,闽中福州府有一林员外,林员外家中有那闽江边数百顷良田,更私下与其他豪商巨富合作那南洋船队,作各类走私生意,加之老员外手段通天,上下打点,数十年来,竟在这边境小地,聚敛巨万家私,俨然一霸
    老员外年近五十,续弦的第二房平妻方才给他诞下一子,老员外爱若心头之肉,从小宠溺非常。此子却又聪慧,年仅14便考的秀才功名,未及弱冠,便乡试中举,虽则有其父官场老友上下关照,然亦是小林少爷有那天才之资。
     弱冠,其座师正其名林德逸,字子轩。
     原本众亲友皆盼这子轩在功名路上继续奋进,好光宗耀祖,不想此子不知何故,竟然不再苦读,而是开始四处浪蕩,恣意玩乐。老林员外多次责骂,子轩坦然受责却又死不悔改,功名也自此耽搁。
     恍惚之间,这子轩已是二十有四,仍然那般纨絝颓唐。
     这福州府 数年之间,有那貌美的女子,或大家闺秀,或小家碧玉,甚至他人之妻,勾栏之魁,子轩均勾勾搭搭,雨露皆沾。偏生又是仗着家族势大,无人敢惹,自己又是风流倜傥,仪錶非凡。
     这一日,子轩忽而有感,出门踏青游玩,闽地山多庙众,僧尼多在那高山之巅建立个个庵庙,年年多有虔诚信众,诚心攀登,前往祷告上香。子轩閑极无聊,在这初五之日,一起攀山近庙。
     鼓山之山,寺庙众多,更由于有那历代才子摩崖题字,历来是处风景胜地,子轩更是常来游玩。
     只是那山巅深处,子轩却从未去过,听闻那里有座小庵,虽则有些破落,却仍有香火。
     子轩年轻力壮,沿着打柴小路,不多时,便来到此庵,庵门虚掩,视之,并不甚大,庵名 南峰
     一路行来,几乎无人,看来非极为虔诚之信徒,未必登高来此。
     推门而入,只见有一小殿,上书 大雄宝殿,然金漆已落。两侧却有禅房,看似有数名尼姑住持于此。庵后可见菜地,多半香火钱不足,尼姑们自行耕种一二贴补。
     径直入殿,殿中仅仅数个蒲团铺地,供人跪拜祷告。佛灯之侧,却有一尼姑在添油。
     子轩轻轻走近,尼姑却并为察觉,也是并非初一十五,极少有人前来。
     子轩在尼姑身后三丈处细细看她,虽则身着灰色僧袍,却隐约可见窈窕身姿,脖颈处一片雪白细腻,估是常年屋中参禅,不曾劳作,此女多半是这庵中住持,不过却是甚为年轻,小耳如玉,隐约可见侧脸,下巴尖尖,眉黛如柳,樱唇俏鼻,肯定是个美人。
     子轩忍不住轻声唤道:“小师父,可有香烛?”
      小尼姑一惊,回头看来,却见是个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,身着绫罗,手持折扇,纶巾束发,神色温雅。
      极少见到年轻男子的她,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      子轩心中有了计较,面色上却不显露,仍是温文尔雅,轻声又唤道:“小师父?”
      小尼姑回过神来,却是满脸通红,自己竟然一时看呆了,如此俊雅青年,她却是第一次遇见。为掩窘态,小尼姑连忙转身,取过一些香枝,递过来,“施主......”
      声音很轻,不过听来知是个温婉女子,子轩这欢畅老手,立刻知道,此女绝对未经人事,想来此偏远小庵,却是个妙处。
      “多谢小师父。”子轩接过香枝,上佛灯前点燃,却从袖中取出一锭成色十足的10两纹银,投入善箱之中。
      小尼姑,哪里见过这般富贵慷慨之人,10两纹银,足够小庵数月之用度,往常初一十五,一日之内,数百信众,香火不过数百文。不过,虽然目有惊讶之色,小尼姑却无贪欲。
      子轩却在心中慢慢计较,此女必定清修多年,来此地之信众也定然大多淳朴,却是比以往那些庵庙之中的淫尼要难以上手得多。
       说不得,要细水长流,以情动之,小姑娘哪见识过年轻男子多般追求手段,本少定要将之拿下。
      “不知小师父如何称呼?”子轩不经意地问道,然后一脸虔诚之色,跪拜佛前祈祷。
       小尼姑站在一旁,答道:“贫尼妙依。”
       诚心数拜,子轩应到:“如此,小生该称呼,妙依小师太。”
       妙依脸微微一红,“不敢,施主直接叫贫尼妙依即可。”
       子轩微笑,答道:“那妙依也无需施主施主这般生分地称呼在下,虽则是第一次来此参拜,却也是有缘。在下林子轩,妙依可直接唤吾子轩。”
       “不敢。”妙依知道这位公子绝对是个富贵之人。
      子轩不再多言,闭目装作诚心祷告,却是祷告有小半刻之久。
       妙依在一旁站立,十分好奇,待子轩睁开双眼,上前进香之后,不禁问道:“公子如此诚心祷告,莫非是为求功名?”妙依也曾经遇到个别年轻男子,四处上香最终连此山巅小庵也来,为的就是一心求功名。
       子轩笑道:“非也,乃为家父求祷,望其身康体健。”
       妙依想起此时在田中耕作的师父,不禁深有同感,对子轩更有好感,赞道:“公子一片孝心,来年乡试,定然高中。”
       子轩一笑,颇有自嘲之感,“妙依过奖,不过林某数年前已经中举,只是自觉才学浅薄,阅历不足,未曾进京会试,拖延至今,不甚惭愧。”
       妙依却是吃惊,看子轩不过二十出头,比自己也大不了两岁,数年前却已中举,当真了得。
       要知道,中举之后,即便在府中也可补官,虽则八品九品,却也与寻常秀才之流身份大有不同,若是进京得中进士,那即是与本府大老爷身份也是相当。
       妙依看向子轩的神色当即有些不同,英俊才子又有大好前程功名,自然会吸引异性。
       子轩走出佛殿,妙依也跟随出来陪伴,走到庵外空旷开阔处,子轩说道:“此处位于山巅,确实难得的清静胜地,却不知是哪位高僧大德始创?”
       妙依颇有点自豪,答道:“此庵乃四百多年前所建,先祖是天台九祖湛然大师徒孙惠安师太来此地搭庐清修,传数代后,曾帮助末宋文相国子孙,故得本府历代资助,使得香火不断。”
      子轩不禁叹道:“竟有如此典故,难怪我看此庵虽有些残破,妙依你却如浊潭之荷,想必是传承佛法,多年清修之功吧。”
       妙依被子轩一夸,脸更是通红,“公子谬赞。”
       子轩话锋一转,道"当年文相国扶顾末宋,宁死不降鞑掳,一颗丹心光照千古。林某年年登鼓山,看文相国题字,总是心潮澎湃。"
       子轩回头再看妙依,笑道:“日后,若林某金榜高中,必学文相国,留取丹心,齐家治国。想必到时候,妙依也必定是一代高僧,渡化无数。”
       妙依看着这个刚认识的俊雅青年凭风而立,目视远方,身后是那高山白云,青天后土,不禁心神蕩漾,难以自己,芳心只是砰砰乱跳。清修二十载,却是从未遇到如此状况。
      子轩回过头来,盯向妙依俏脸,微微笑着。妙依与他目光一触,只觉又羞又窘,避了开来,却又不知该往何处看,只能飘忽不定,心中更见慌乱。
      子轩心知火候不能太过,说道:“妙依,不如陪我进庵中走走,也好让我见识当年大师清修之所。”一句话,语气温和轻鬆,立刻把尴尬气氛一扫。
      妙依长呼一口气,答道:“嗯,公子,请随我来。”
      小庵不大,不过当年大师清修的方丈仍在,其内到有众多佛家典籍。
      子轩与妙依并肩而行,却没有过分亲密,只如同一般朋友一般与妙依讨论经典。不久,妙依的师父以及其他常住于此的清修老尼也都耕作回来。见到子轩,老尼们也只觉得此子气度非凡,知非常人,又优雅庄重,便也只道是对佛学敢兴趣的年轻学子,攀谈一会,更是觉得子轩对佛法有一定造诣,更是放心子轩与妙依交往。
      快到晌午,子轩说道:“小生对庵中大师经典颇感兴趣,不知能否留此盘桓些许。”
      妙依的师父善德师太笑道:“子轩小施主既然对佛学如此感兴趣,老尼感到荣幸,公子自可留下用饭,下午再与妙依探讨佛学。”
      妙依此时已经去厨房準备斋饭,周围也仅仅是数位老尼。子轩试探道:“老师太不知听说过府中林其美员外。”
     善德合十,口宣佛号,说道:“林老员外崇佛向善,年年都曾资助本庵,老尼哪能相望。”
      子轩心知,妙事有望,便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,乃江南最大钱庄信义庄的银票,票面清晰印着五百两。
      子轩塞到善德师太手中,一脸虔诚,说道:“林老员外正是家父,晚生得家父教诲,对我佛亦是一心虔诚,一点香油钱,还望师太笑纳。以后,或许会多有叨扰。”子轩鞠了一躬,如同拜见丈母娘一般,起身之后,眼睛却只是往厨房看。
      善德师太捏着银票,面有犹豫之色。
      子轩又道:“师太,这山巅生活清苦,虽则有先祖大师典籍清修度日,却也是难熬。”
       善德终于下定决心,说道:”佛家也有入世修行一说,妙依自幼随我清修,却也没有见识过红尘世事。但还望子轩公子怜惜。一切还只看那孩子自己的抉择,公子若是强求,这香火钱,善德却是不能收下。“
      子轩笑道:”师太言重了,子轩非那寡幸无情之人,只会省得。“
       自此,浪蕩公子心知万事具备,只欠徐徐东风。
       从这以后,林家公子子轩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,也不再府中胡闹,认真研学经意。林老员外更是老怀大慰,府中人皆道这林家公子浪子回头。
      至于林子轩每3,5日就往山上佛庵一行,也只道是他对佛学突然起了兴致,反正士子博采众学,也是正道。
      哪里知道,这林子轩却是借此,与妙依交往。不时送些精緻斋菜,不时送些华丽僧衣,与妙依从佛学开始交往,渐渐无事不聊,却是如同知己密友,而善德师太却是又多了数张信义庄银票,準备不久翻修庵庙。
       这一日,善德与几位老尼又去后山耕种,独留妙依与子轩在庵中,子轩前来,更是把庵门一必,反正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。
      两人对坐在方丈禅房之中,妙依更是手持一本佛经,在与子轩辩论。
       ”子轩,你如何说这传自大唐玄奘法师的菠萝蜜心经不对。“妙依满脸通红地正跟子轩争辩。
       ”妙依,这心经中说,五蕴皆空,色不异空.空不异色.色即是空.空即是色.受想行识.亦複如是。这人非圣贤,更非佛陀,如何能做到如此。“子轩今日胡搅蛮缠,却是有极深的计较。
       ”众生皆有佛性,苦心修行,自能五蕴皆空,空色不异。“妙依辩道。
       ”敢问妙依你清修二十年又半载,可曾做到?“子轩反问道,”如果如妙依你这般自幼清修,都无法做到,那只能证明,这佛经也是有错的,人无法做到。“
       子轩这幺一激,妙依更是挣得满脸通红,”你.....你胡说,佛经怎幺会有错,我.....我当然能做到。“
       子轩突然起身,满脸正色,一下子坐到妙依所坐的榻上,盯着妙依,越靠越近。
       ”子轩,你......你干什幺?"妙依突然慌了。
       子轩却没有丝毫犹豫,一脸正色,突然把手放在妙依大腿之上,隔着薄薄的僧衣轻轻摩挲。
       "子轩......你......你别这样......“妙依吓了一跳,把子轩的手推开。
        子轩右臂却突然探出,一把搂住妙依细腰,脸更是亲近,贴着妙依的耳朵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:”妙依,你不是说,空色不异,五蕴皆空,你能做到吗?难道佛经是错的,连清修二十年的你,也无法做到吗?“说着,子轩故意伴着话语往妙依耳 轻轻呵气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

        妙依轻轻一挣扎,却仍然被子轩抱得紧紧地,更听到子轩这样的话,一咬牙,争辩道,”我,我当然是空色不异,五蕴皆空了。“
       子轩没有更多言语,只是重新把左手又抚上了妙依的大腿。
       妙依很信任子轩,半年的交往,子轩的轩昂正气,令妙依完全以为子轩是一个正人君子,而且问山下来进香的信徒,他们也都说,林家公子啊,现在是个很不错的青年俊才。这让妙依更是信任放心,完全没注意,”现在“两字。
       子轩他,应该只是想跟我开开玩笑,摸摸我就算了吧。妙依这样想着。
       但是很明显,她身边的子轩完全不是这样想的。他轻轻贴着妙依的脖颈嗅着,每一下呼吸都很深,很粗重,令妙依更加心慌。
       然后,慢慢地,子轩地唇,贴上了妙依地侧脸与颈,亲吻着,更是用舌头轻轻舔弄着,还顺势而上,含住了妙依的耳珠。
       ”不要.......“妙依轻声的话,是如此地无力。
       环抱着妙依的右手,忽然袭上了妙依右乳,惊得妙依整个身子一缩,”子轩.....“妙依刚想挣扎,还没说出话来,樱唇就被堵住了。
       湿湿温润,还带有强烈的男子气息,妙依被子轩的吻封住了。
       她的心跳得非常快,好像快要蹦出胸膛一样,同样,她也感觉到紧紧贴着她的子轩的心同样也跳得非常快。
       子轩的舌头伸进来了,妙依想开口说话,却完全给了子轩机会,那湿热的舌头,疯狂得缠绕她的小香丁,不给她半点开口拒绝的机会。
       下面,子轩那不老实的手,却已经往妙依的私处进发,妙依一惊,紧紧夹住双腿。她从来不知道,男女之间是会发生什幺事情,只是本能得夹紧双腿,不让子轩侵犯。
       但是,一切都是徒劳的,子轩的右手,已经摸索到了她敏感的乳珠,或轻或重地拈摩挤捏,一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异样感觉传来,令妙依打了个机灵,却感到阵阵刺激,很舒服。
       长长的一吻,子轩终于松开了她,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,但是子轩仍然吮吸着她的小舌头,把她嘴 的津液,全部吸走,吃掉了。
       扑!子轩很果断地把妙依按倒在榻上。
       大口一张,直接隔着僧衣把妙依的右乳吞了大半。
       ”啊!“妙依被刺激得叫了出来,”子轩.......“
       但是子轩不会给这个迷糊的小尼姑任何挣扎的机会,右手袭击了她的左乳,把这个丰满的肉球捏成各种形状,食指拨动乳珠,全力地刺激这个少女。
      即使那紧紧夹着,蜷缩着的下身,在浪蕩多年的风流少爷面前,也无法抵挡。
      正面阴埠得几次袭击,无法深入,子轩又不想一开始就弄疼她,于是,一下子转向袭击她臀后。
      妙依的双手正无力地推着子轩的头,突然,臀部一凉,却是后面的僧袍被掀开, 面的亵裤,被子轩一下子褪了下去,丰满细腻圆润的臀办一下子暴露下空气之中。
      “啊!”妙依忙把一只手去掩。
      子轩却直接把她细细无力的手抓住,轻轻按在一边,五指相互交叉。子轩调整了一下位置,空出右手,继续往妙依的臀后袭击。
      两片柔嫩丰满的臀办,被子轩用右手,无情地揉捏着,他口中却一点没有放鬆,隔着衣服,死命吮吸着。
      妙依的私处,终于被子轩从背后接触,连妙依自己的都没有抚弄过的敏感地带,被子轩拨弄着,更加强烈的刺激令妙依完全失去挣扎的力量,浑身都瘫软下来。
       她眼中却是流出泪水,他怎幺这样。
       子轩一惊,松开了嘴,但是却狠狠得吸拔一下方才鬆开,手上一点都没有停,却吻掉妙依的泪水。
      子轩很认真地,轻声对妙依说:“别哭,我不想你哭,但是我极想得到你。半年,你应该隐约能知道,我多幺喜欢你吧。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,我想给你快乐。妙依,还俗吧,你师父会同意的,然后嫁给我。”
       妙依原本複杂的心情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冲击得一片空白,只是又被子轩吻住。
       原本感觉屈辱而留下的泪水全部都被舔掉了,只是不知道是高兴、解脱、期待、还是惶恐,又流着泪。只是流下来,就被吻掉,吃掉。
       面对完全到手的小尼姑,子轩也心情複杂,刚才的话,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是假,甚至连他自己为了获得妙依而做出的改变,他也无法分清是真是假了。
       但是,现在,只有一件事需要做,那就是完全佔有她。
       绫罗的衣裳被撕扯着脱掉,薄薄的僧衣被扒光,僧帽都被抚落,露出俏女子光溜溜的头。
       子轩盯着第一次见到的妙依的可爱的小光头,一直看。
       妙依一羞,双手捂住光头,跟寻常女子一样,嗔道:”看什幺看啊......“
       子轩再度吻落,含糊得说道:”会长出来的。“不过,落点确实一颗光洁滑腻的肉球的峰顶。
       这样直接被袭击,更是刺激,子轩几乎含住了小半个肉球,口中的舌头,不断地舔弄、吮吸,甚至轻咬,然后鬆开沾满津液的肉球,立刻袭击另外一个。
       右手在爱人的身体游走,轻轻地,仔细地,一点点,全部抚摸过去。
       左手在那私密处,摸索出一粒小小的亵珠,拈弄着,旁边已经氾滥。
       妙依只能在一波波刺激中,忍不住地呻吟着。
       勉强在快感中挣扎,提起一点点心神,却又看见不远处那喷张的可怕的事物,啊,那就是子轩的......
       妙依面色更红,身体上更是慢慢因为刺激泛起红潮,好似全身都发烧一般。
       子轩终于再也忍耐不住,身下爱人的身体的反应刺激着他也全身火热,充血地有点胀痛的事物,慢慢抵住妙依,轻轻地在那个从来没有人接触过的缝隙上来回来回摩擦。
       妙依双眼迷离,呼吸粗重,摸在乳房上都能感到青春的脉搏。
      子轩也是大脑一片空白,与以往玩弄过的所有女子的感觉都不同,与那些女子 的处女也不同的感觉。
       子轩一点点地把生命的根种入柔弱的却能承载他的地方。
       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在两人之间产生,虽然有些疼痛,但是妙依却满是充实感,好像过去的二十年都白过了,都是空虚的,这一刻才有了依赖与寄託。
      子轩感觉自己不是在佔有,而是被吞噬,连肉体,连灵魂一起,都与身下人儿交融。
       紧紧地抱住妙依,一个翻身,妙依也紧紧环绕住子轩的脖子,两人紧紧连在一起,不分彼此。
      吻,只有吻才能表达,两人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吻着对方。
      紧紧相连的身体,彼此佔有着。      
      点点落红,沾满了圣洁的床榻,子轩,不断地耸动,无与伦比地感觉不断传来,与以往空虚寂寞的发洩都不一样。
       知道这一刻,子轩知道,自己其实真的是爱上这个姑娘,什幺千方百计要玩弄她而做出了一切一切,只是对自己的藉口,给自己一个去爱的藉口。
       他与她何尝不是相同的,一个在父亲乃至整个家族望子成龙的压力下寒窗苦读,在周围人敌视与孤立中奋进。
       一个在与世隔绝的地方,被生硬得传授着高深莫测的经典,没有选择只能走在成为所谓的高僧的道路。
       两颗寂寞而互相珍惜得心,偶然间相遇。没有任何理由,只是在彼此不知觉得情况下,已然相爱。
       佔有她,被她佔有。
       佔有他,被他佔有。
       子轩从来没有如此激动,紧紧抱着妙依,甚至翻滚着,都无法停止内心的渴望。
        许久,第一次,子轩把延续血统的精华留在一个女子身体 ,并希望孕育,要是孕育成功,这个孩子,将拥有巨万的家产,在这小小的地方有着强大的权势。曾经,许多女人,为了这个目的,接近子轩。
       师太好像已经回来了,几个老人在庵 忙着,没有来打扰年轻人。毕竟,也该给如同女儿一样的她选择的机会。
      还只是下午,妙依却已经累得伏在子轩身上睡着了,睡颜还是如以前那般纯真,只是有了一点恋爱中女孩特有的风韵。
       半年后,林家大办喜事,一个叫南妙依的女子,如同灰姑娘一样,成为这一府之地最大豪绅之家的少夫人。
       两年之后,林子轩,高中一榜第5名,入翰林院。五年,外放同知,又三年,知府

       为官数十载,不付严嵩,清正廉洁,万名口碑

       只有那正室南夫人,好佛善施,但有所求善事,老爷无所不应,夫妻恩爱百年。
  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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